原本想用「他」来述说这段小小的经历,并不是因为我想逃避某种罪恶感,或者感到自己有什么歉疚的,可想来想去,还是觉得应该由「我」自己来告诉你们我和这个大学女老师的一些事情。
我二十八岁,助理工程师,收入对于我居住的这个城市来说是让人羡慕的,我的长相也可以说是一表人才,虽然至今仍是单身,但实际上并不缺少女伴,而且尝试性的去过风月场所。不过我还是倾向在QQ里找到合适的玩伴,并且热衷加入各类本城的单身团体或者交谊群。我认识的乐妍就是来自一个好似文艺沙龙的QQ群里。
我加入的这个类似文艺沙龙的QQ群,里面天天有一群在我感觉很无聊的家伙们吟风弄月的,也有不少的女性买弄的附庸风雅,作一些好象快成考古文物的五言或者七言的诗,他们还有她们似乎在告诉别人他们她们的高雅以及与众不同的品味,认为自己是独特的,趋于完美的。记得一本书里说人类的文明史就是一部性爱史,逐步脱离了野蛮,知道了遮掩,掩饰,还有隐秘。我觉得无论什么地方的人,无论文明发展到什么程度,男人想的还是和女人睡觉,睡觉,还是睡觉;我只是不知道女人想的是不是渴望被睡,因为我没有问过她们。
这个讨厌的QQ群终于举办了一次AA制的聚会,我期待的就是这个,而且决定如果没有什么收获将是我告别这个QQ群的时刻。上午寒暄吃饭诸如此类的过程非常机械模式化,我一直寒暄的笑着,因为我谁也不认识。后来下午K歌的时候把这样的机械模式推向了高潮,我不怎么会唱歌,成了一个鼓掌叫好的观众,一直到有个秀气文静的女人递给我一小瓶啤酒,邀请我同饮的时候,我才从观众的身份脱离了出来。K歌的声音太喧闹了,虽然唱歌的人们没有跑调,我还是忍不住溜出到了歌房外面,而那个秀气文静的女人竟然也随我悄悄出来了。
「很吵吧?」我对着她笑着问。「嗯,我不是很习惯,我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。」她礼貌的回答我。我接着说:「我其实和群里的人都不认识,所以融合不进去。」「你也是新加入群里的吗?」「我也是」我接着习惯的问:「你在群里叫什么名字?」「等待戈多。」我和她都没有坚持聚会散场就准备回家了,我想先送她回家,她执意不肯,我们就各自回去了。在路上我开始想这个秀气文静的女人,她有着大概一米六三的苗条身段,感觉很纤细,藏在红白圈点的连衣裙下面的身子是如何的,只能依靠想象了。
我回到自己的住处,一栋两居室的楼。我没有和父母住在一起,这所楼房是家里人早买好的,现在只是我一个人住。打开电脑登陆QQ,发现「等待戈多」已经在线,看来她没有去别的地方,和我一样直接回到了家里。我发送了好友邀请,她很快的给了答应的回复。通过交谈我得知她今年31岁,离异有差不多两年了,是大学美术讲师,并且一个人抚养着四岁大的儿子。她问起我的年龄,我说自己30了,因为在QQ资料里我没有写真实的年龄。她用不信的口吻说「怎么看起来那么年轻呢?」我回答说象我这样没心没肺的家伙当然看起来很幼稚了。
第一次的聊天,我给她留下了好印象,她说我可以叫她乐妍,可是她也许还没意识到我有了想睡她的念头,大学老师——不过也是一个女人罢了。
男人可能就是这样,除了刚刚出生的女婴儿、形如枯槁的老太婆子,但凡有一点可以使用的女性,都有被奸淫的可能性,甚至连棺椁里慈禧太后的尸体。
我开始对乐妍留意起来,很快我就发现了一些规律,比如晚上六点以后,她一定会在网上出现,然后都是10点下线,这说明她的社交活动基本没有,如果不是工作,她简直就是冬眠中的动物。虽然她有自己的楼房,但是小儿子并不是常在她身边,除了周末或假日,孩子几乎都是在乐妍的父母那里。另外最重要的是乐妍常常在聊天里流露出来的孤独感,并且很强烈的渴望有个好男人出现,重新成立一个家庭。一个女人能够在离异后独自抚养孩子这是需要很大勇气的,另外当然也要求女方有足够的经济能力,这样的女人往往很有主见,并不该柔弱才对,可乐妍表现出来的却是楚楚可怜的一面。当然了我没少安慰她鼓励她,我也试探着和她交往,并且说自己没有女朋友,也不介意她已经离异了,她婉转的转移了话题。
随着时间的加深,我和乐妍的友谊也加深了,我们开始变得无所不谈,她把她的一些作品让我看,其中有很多人体类的,男人的女人的,往往是裸体的。在探讨艺术的同时往往会说到爱情甚至性,我说真正的男女的感情关系是需要肉体的缠绵升华的,乐妍也承认如果不进入一个女人的阴道,是无法走到她的心里的。
乐妍开始秘密的相亲了,可让她遗憾的不是不如意,就是对方条件太优越。终于乐妍有一天实在忍不住透露了我一个秘密,一个同院的也是离异的男教授在热烈的追求着自己,他样子很英俊,而且还是她的上级,只不过这个男人有些风流的传闻,她不愿意成为他的情妇,可是不免又喜欢上对方,所以目前非常的矛盾和烦恼。知道这个秘密让我内心产生了很强烈的妒恨,可在表面上我没有表现出来。
就在我苦于如何下手的时候,出现了一个意外的转机,一天下午她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,几乎是哽咽着告诉我她差点被那个男教授强奸,她以死抗争才得以全身而退。我说乐妍如果你心情不好,我去陪陪你吧,她说「好吧」。我主动做东请她吃饭,她还破例喝了几瓶啤酒她又告诉了我一些内幕,原来她已经答应了那个男教授的追求,准备开始新的生活,男教授对她也算百般照顾殷勤的很,她很满意,可是真正交往开始还没几天,男教授就提出发生性关系,她没有答应,为这个他俩常常冷战不断。可就在这天男教授突然闯到她的家里,质问她这样对待他是什么意思,有没有交往的诚意,并且强行扒她的衣服,她慌乱中拿起剪刀对着自己,说如果他硬来,她也不活了。
吃完饭,乐妍的情绪还不是很稳定,本来就白皙的面容更加的苍白了,我不由得握紧她冰凉的手,「我送你回家吧,再陪陪你吧。」乐妍竟然挎住我的胳臂说「你在最好了,我现在还在害怕,我害怕。」眼中无神好象失去了魂魄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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