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心若倦了,泪也干了。这份深情,难舍难了。曾经拥有,天荒地老。已不见你,暮暮与朝朝。
这一份情,永远难了。愿来生还能,再度拥抱。爱一个人,如何厮守到老。
怎样面对一切,我不知道。」
在夜里,闭上眼的时候,偶而可以听见楼下的房间里传来这首歌的旋律。有点低沉,用很轻的口吻,反复地唱诵着。
声音的主人,是个美丽的女人。秀丽的乌黑头发,总是绑成公主头的样子,白皙的丽颜,细薄的嫩唇,她是那种,令人一眼难忘的美人。我时常在思考,世界怎能创造出如此不沾风尘的佳人?
我们的相逢,是偶然间错身在公寓里的楼梯上。她低着头快步地移动双脚,却无法隐藏着落下的泪珠闪闪。我知道,这晶莹水珠中包含多少的委屈和难过。
有句话曾说过:「相信一个人,需要时间。爱上一个人,需要勇气。」我想,那时候的我就是勇气过剩。当下拥抱住伤心的她,让她在我的怀里从挣扎变成平息,从愤怒转化成啜泣。接着在楼梯间里疯狂地接吻,粗鲁地褪去彼此地阻碍,像两只发情地动物相互交沟,确立一种纠缠复杂的外遇情怀。
很莫名奇妙的两人感情,诞生在这殒落的城市里。
身处昏暗的客厅,我轻轻地闭起双眼,听着外头传来熟悉流利的开锁声音,脑海想着她的动作和神情。心头有股莫名的火气熊熊燃烧,原因是什么我清楚,但却不明白自己竟然会如此在意,甚至到了抓狂的边缘。
「啊!」我感觉到客厅的电灯被点亮,下一秒就是她惊呼的声响。我张开眼用锐利的眼神凝视着她,换来她彷佛电击般站在那不敢动作。
美玉般的容颜涂抹上疲惫,如宝珠的瞳眸却是映出愧疚。紫蓝色的套装上,散发着些微不属于她的味道。我开口问话,用着极为温柔的语调说:「你跟他去约会啰?」她没有回话,但是很明了我的愤怒和忌妒。走到我身旁,低头覆盖上我的唇。
她口腔中的淡淡酒精味挑逗起我的神经,小巧的舌尖舔舐着我的牙龈,像是寻求着宽恕。细嫩的双手在我的脸上爱抚着,企图抹平我生气而纠结的脸孔。
我没有接受,反而对她说:「戴上!」食指勾起一条黑色的皮制项圈,像是邀请似的放置在她面前。
她的眼睛就直盯着我手上的项圈,然后再看着我。我坚定的表情,还有她犹豫的委屈模样,此时的客厅气氛很微妙。
她看看项圈,又看看我……然后慢慢地,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接过我手上的项圈并套在她白晰的脖颈上。
欣赏着她缓缓戴上项圈的过程,凝视着她的神情不断地变化。在不甘愿和服从的情绪中反复转变。因为她知道,只有屈辱的服从,才能平息我的怒火。
时间一点一点的经过,我在她的动作上获得不小的满足,但是要原谅她却远远不够。
戴好之后,她跪坐在地上,两手不安的放在穿着窄裙的大腿上,低头并带着一些恐惧与不知所措。因为我,总是能给她心灵上最大的惩罚和奖励,造就她尽管有了男朋友却又无法离开我。
我取出下一个羞辱她的道具,并说:「自己把这个也戴上。」我的命令无法违背,她只是有点哀怨地望了我一点,然后看着我手中的红色中空口钳,我感觉到她的内心充满挣扎和耻辱,毕竟要自己把手中的东西塞入自己的口腔里,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办到。况且,塞进去之后,随之而来就是男人的欺凌。
最后,她仍然是听从我的命令,把自己的小嘴拼命地张大,把堵口的工具塞入自己口腔抵柱牙齿,接着把扣环在后脑扣紧。她的两嘴唇撑开很大,只剩下舌头还仍拥有自由。
「把丝袜给脱下。」我从沙发上站起来,在她不解的眼神下拿着他褪下的黑色丝袜,走向她背后,将他双手反扣,把丝袜从脖子绕过,接着捆紧手腕。
这简单的动作让她的眼神从疑惑转化成惊恐,这样一来她失去了双手的自由,另外她也要时时注意自己手腕的位置,不然丝袜勒住的窒息感觉便马上从脖颈间浮现。
「想看看自己的模样吗?」
她疯狂地摇着头,但丝毫没引起我的怜悯。我抓住她的手腕,将她拖到了玄关间。这儿有一面精致的连身长镜,是我当初和她一起购买的,如今变成我淫虐她的重要工具。
她倒靠在玄关间,真人和镜子中的她显露着楚楚可怜的模样,有种加倍的澎派欲火。我没有怜惜,反而是更深邃的暴虐炙欲。
「是不是想要我的原谅呢?」她点点头。我勾起她的下巴,坏笑地说:「那就在这镜子前面帮我含吧。」我拉下裤头,将包覆许久的阴茎插入她的口钳中。
进去就马上感觉到阳具陷入一个温暖湿润的地带,有股吸力在龟头上吮吸起来,还有一条软嫩的舌头在棒身上打转舔舐,更不用说阴毛在她脸上刮过,带给我羞辱她的快感。
「啾……啾啾……啾啾……」淫猥的声音开始响起,看着她在我的阴茎上面前后地进出,专心地用唇舌侍奉着我。旁边的镜子里,也上演着同样的春宫戏码,让我的小兄弟又更加肿胀,她的活动也变得有些困难。
「告诉我妳在为我口交时想些什么?」我一直相信,言语是种最好的调教手段。
只见她身体发出颤抖,口腔中的动作瞬间停止。我有些不满,掏出她嘴里的肉棒,沾满着她口水和我马眼的分泌黏液,在她脸上甩了两棒。她的眼睛马上就倾满了屈辱的泪水,可是很快,她又低下头,重新把肉棒含入嘴里,因为违抗我的下场更严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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