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曦的学校,不在镇中,算起来应该算是镇的郊区了。学校是一个「三合院」的结构,三面是房子,一面是一条小路。教室都是砖瓦结构的平房,操场也是泥土地,几个破旧的篮球架,球筐都已经没有了,铁架子上面,只剩满是窟窿的篮板。
学校外面就是田野,树林了,也没有围墙之类的。所以坐在教室中透过窗户就可以看到庄稼,林子。平时下课,大家基本不在操场上玩,都是跑到学校外面的树林里,乘凉,耍闹,同时也解决生理问题——大家都不大愿意去学校的厕所,觉得在外面空气清新,而且厕所在学校办公室后面,无论哪个教室都不挨着厕所,所以大家更愿意就近解决,当然了,女生除外嘛。
条件简陋,但自然纯朴,倒也有些野趣,然后这毕竟是学校,要天天来的。
平时倒好,一到下雨时,通往学校的路全是泥泞,极其难走。操场到处也都是泥水,无处下脚。下一次雨至少就要几天都在教室中待着,没有地方玩。也只能老老实实地沿着教室前面的窄窄的砖地,绕个大半圈去厕所,而且厕所里面的更是无处下脚,许多男生就聚焦在厕所外面,稍意思一下遮掩一下解决了,如果是大号,那还真得费一点子功夫踩好点子!
周曦不喜欢这个学校。不是因为条件差,也不是因为他逐渐发现自己所在的班其实是一个中下等的差班,自己是被安排进来带差生的好学生,虽然这些来自农村的差生非常野,很难管,但初中的班长也只是意思一下而以,自己又不是老师,管不了还费那心干吗?况且那帮小子,还是很听周曦的话的。之所以不喜欢这个学校,是因为他原来的同学,大部分都不与他同一个班,这让他觉得有点寂寞。
这个中学全部是初中部,所以一个年级分成八个班的,周曦的同学在这个学校的也有一些,但都比较分散,同级不同班。而另一个中学是初中高中综合的,重点是高中,初中一个年级只分二个班,所以当周曦知道自己大部分的同学都在那个学校时,就觉得在这个学校很没意思。
十三岁的孩子,已经开始有些叛逆了。早熟的周曦,心境更比同龄的孩子复杂一些,因为心里想念桂云,在学校与同学也感觉有些玩不到一块儿去。心里难免有些郁闷,对学习也有些厌倦,渐渐地开始疯玩了,课上与人聊天,下课领着班里的男生瞎玩。
仗着自己聪明,周曦的学习成绩,一直还不错,但严重偏科,尤其就是英语的成绩比较差。小地方没有什么好的教学设施,英语也只是书面英语,背单词是衡量成绩最重要的指标了,而周曦恰恰最不喜欢背单词了。所以经常会被英语老师教训。
英语老师叫丁喜凤,是刚刚毕业分配来的,所以教初一,今年刚刚二十二岁。
她不是H 镇人,听说毕业的学校也是不错的,还是本科。在H 镇的教育界里,拥有本科文凭的是很少的,大部分都是后来通过自考或者是成人高考得来的,但这个水分谁都知道,跟正经的科班出身,不是一回事儿。
丁老师不但学历高,人也长得漂亮,而且她的漂亮有一种城市气息。她最常见的打扮是一身牛仔装,身材稍瘦弱但却不觉得单薄,酥胸挺拔,紧身牛仔裤显得腿修长笔直,屁股挺翘结实。每当上课丁老师在黑板上写字时,周曦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那个部位上了。披肩的直发,显得皮肤很白皙。眉毛象是纹过,弯弯细细的并不显得做作,单凤眼风情万种,周曦最喜欢看她教训自己时的「卫生眼」 ,在他看来那就不是责备,而是挑逗了,当然就算是挑逗自己也没办法,众目睽睽之下,对老师还能怎么样,这个不能想,不敢想啊。她的嘴唇有点薄,看起来属于那种嘴巴比较厉害的,比较符合她看起来有点泼辣的性格啊。
这么优秀的人,为什么到H 镇的小中学来教书。这让人有些奇怪啊,据有些教师子弟的传闻,说是丁老师是B 市人,B 市相对于H 镇来讲,已经算是大城市了,H 镇人口三万左右,B 市人口三百多万。丁喜凤是师范学院毕业,按传统分配政策,她也是应该分到B 市的学校当教师的。但是在B 市教育局负责分配的一个小干部看中了她的美貌,便展开追求,这个小干部人不怎么样,老子却是教育局的副局长。这人对丁喜凤百般追求未果后,便利用职权要挟她,如果不跟他,就让她无法在B 市立足。无奈之下,她才到H 镇,这里与B 市距离不是太远,坐火车是三个小时的车程,分属不同的地区,不怕那人跨区对她施压。但H 镇是小地方,教师岗位是一个萝卜一个坑,丁是外来人,最后还是找了人送了礼才补到二中。
二中的学生中农民子弟占绝大多数,学生很不好管。所以在教师中有一个很流行的习惯,就是体罚。有些刚毕业的开始还讲究什么方法,来一段时间就会被同化了,觉得还是打骂比较省事儿,有效还解气儿。
丁也是这样的,刚来时还很和气,学生犯错了,她会讲一通道理,很快就发现这个无济于事。于是也学着其它老师的样子,开始教训学生了。不过她的方法还是相对来讲比较文明,从来没有骂过或者直接动手打过。最常用的方法是罚站,或者是面对着墙蹲着,冬天的话,会要求到外面去站着,但不准备戴帽子,手套。
H 镇的冬天最低气温是可以达到零下30度左右的。
这天周曦比较倒霉,背单词没背上来,被罚站了。结果与一同的「站友」聊天又被发现,直接被发配到外面了,自然是要求不准戴帽子戴手套。不过周曦早有准备,他从知道这个老师有这种惩罚手段后,只要被罚站,他都会先把帽子手套藏身上,每次都是如此,这次被发配到外面,果然派上用场了。
冬天虽然冷,但都穿着棉袄棉裤,加上戴着帽子手套,也不觉得冷。周曦在外面玩得不亦乐乎。「打出溜滑」(不借助工具直接穿着鞋在光滑的冰雪上溜动),堆雪人,翻跟头,因为本来是上课时间,现在等于是放假了一样,感觉自然比平时玩的心情要爽。玩了足足差不多一节课的时候,可能是课讲完了,但还没有下课呢,担心周曦被冻坏了(这要是真没帽子手套,不被冻坏才怪呢)出来打算叫他回教室。
可是一看周曦的样子,直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。敢情自己罚他出来受罪,倒成全他玩了一节课啊,帽子手套戴的真整齐,玩的帽子都出热气了。
「周曦,你可真行啊!你,你赶紧给我回教室!」丁喜凤自己都感觉有点气急败坏了,对这个学生她还真是没有什么办法。不是因为他无可救要,他整体成绩很好,单科成绩还经常拿学年头名,所以虽然偏科,但整体成绩还是很好的。
再加上他是班长,人长的高高大大的,平时也挺会来事,还经常帮自己的忙。
周曦看被老师发现了,自然也不能说什么,乖乖地回教室站在门旁边,同学们一看他的样子,都开始哄笑,周曦还故意与他们挤眉弄眼的。
「周曦,我不让你不准戴帽子戴手套吗?」丁喜凤说着还把周曦的帽子手套抢过去。
「老师,不戴帽子不是冷嘛!」周曦还嘻皮笑脸的说。
「罚你现在出去再站十分钟!」丁喜凤严肃的说。
「不去!」周曦也满不在乎「为什么!」「这回是真没有帽子手套了,出去,冷!」「你……周曦,你想怎么样,还想不想好了?」「我不想怎么样,我也没想不好啊。」「你,好,我管不了你,我不管了行吧?」丁喜凤真是被气到了,但也没办法,总不能动手打吧,而且周曦高自己一头,自己打也打不动他啊。再说,他也确实没有犯什么大错误。这小子真是倔,就不能给自己点面子,给个台阶下嘛!
老师不说话了,周曦自然也就识趣的老实了。下课后,丁喜力又把周曦叫住了,问他还帮不帮忙打水了。周曦也不小气,很痛快地表示肯定帮,随叫随到。
原来丁喜凤在H 镇也没有什么亲戚,平时住就住在学校的宿舍。这学校连个围墙都没有,更不要说什么安保措施了。学校也没有大门,平时放假时,甚至经常羊群都跑到操场上来。象丁喜凤这样的大姑娘住这样的宿舍,确实是很不安全,可是有啥办法,不住的话更没地方住了,刚上班也没有什么钱,自己租房子还不方便。
学校没有自来水,那时整个H 镇也只有周曦家那一块有自来水,每天还是只在规定的时间放水,时间是一个小时。大部分的H 镇人都是吃井水的。学校的井在教师宿舍另一边,中间隔着操场,距离大概150 米左右。每天的生活用水都要从井中打,丁喜凤自己还真是抬不动。因为看周曦身体结实,而且是班长,就跟他商量看不能找个人帮着她一起打打水。这点小事周曦肯定不会拒绝,而且还表示自己一个人就可以帮她了,每天都帮她打两桶水。虽然上课被老师罚,但这跟课外的事儿一码归一码,即使丁喜凤不问周曦,他也会继续帮忙的。
经过这次后,丁喜凤显然很满意周曦的态度。经常会找周曦谈话,问他是不是对讲课的方法不习惯,或者是自己讲的他有什么听不懂的,然后有针对性的给周曦开小灶辅导他。
北方冬天取暖的设备,基本就只有火炉。宿舍的柴火与煤是学校发的,但要去学校仓库领,这种活儿,丁喜凤自己自然干不了,只能也求助于周曦,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,她也很喜欢这个学生,聪明仗义,所以这天趁着放学,就让周曦给她领点柴火与煤,两捆柴火,两筐煤从仓库搬到教师宿舍,倒没有花什么力气,但却弄的周曦灰头土脸,手上衣服上也都是煤灰,这样子肯定没法直接回家了,丁喜凤就让他到宿舍去洗洗再走。
严格上说,这并不算是什么宿舍,看起来原来的用途应该是个教室。从外面的门进去,是一个小走廊,走廊的一边放着一个水缸,周曦每次打水都是直接倒到这个缸里,倒完就走。水缸旁边就是放煤和柴火的地方,用几块板挡着。走廊的尽头,就是里屋的门了,周曦以前还从来没进去过。
既然老师发话了周曦也没有多想,大大咧咧地就进了宿舍。宿舍大概有二十多个平方,两边各放着两张架子床,但似乎只有丁喜凤自己在住。实际上也确实如此,学校的女老师要么就是已经结婚的,单身的家也在当地,犯不着住宿舍。
这个宿舍其实也正是临时为了丁喜凤准备的。
进屋后丁喜凤很热情,连忙倒水,并让周曦把外衣脱了,她好拿着到外面拍打一下。周曦天性豪爽,也不跟她客气。自己自顾洗头洗脸未了还脱光了上身洗了洗,要不身上的汗也挺难受的。那个时候,那种条件,是不会有卫生间的,打盆水放椅子上就搞定了。不过这椅子有点矮,周曦为了避免把水弄的到处都是,所以尽可能的弯腰,这姿势很不舒服,水不时的会倒流到眼睛里,弄的眼睛都睁不开了。所以刚洗完就摸索着找毛巾擦一下眼睛,刚进屋时周曦看了一下,屋里有条绳分别系在两边的床架上,绳上就挂着毛巾什么的,好象还有衣服,他也没细看。
手摸到一条棉质柔软的自己感觉象是毛巾的东西,就赶紧擦脸,眼睛被水「沙」的涩涩的好难受。可是,当他擦完准备顺手把「毛巾」洗一下时,脸腾下红了。手里拿的哪里是毛巾,分明是一条女人的内裤,白色纯棉的看起很可爱,此刻让自己弄的皱皱的,裆部的位置,应该是刚才自己擦眼睛那块,还带着没洗干净的黑黑的煤印儿。周曦有点哭笑不得,这什么事儿啊,自己拿女人内裤擦脸,还是自己老师的。而且现在洗或者不洗,都铁定被发现了,一时拿着内裤一脸苦笑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
眼前的小布片还散发着芳香,这是贴着丁老师私密部位的东西,自己无数次盯着的她挺翘的臀,那上面隐隐的内裤边沿的印记就曾让他无数次的浮想翩翩。
此刻自己手里握着的就是激起他欲望的始作俑者之一。手攥了攥,内裤手感柔软,它包裹的东西如果也能捏揉一下……,周曦不敢再深想,下体已经勃然而起,紧胀的感觉让他大感尴尬,心想这玩意也不看看时候还跟着闹,不行,这得赶紧处理一下,先洗一洗然后挂一边。就算是等自己走了她发现了,那也避免面对面的尴尬了。
「啊!周曦,你干啥呢?」巧不巧的,丁喜凤刚好拿着周曦的外衣进屋,看他光着膀子,拿着毛巾在发呆,噢不,那是自己的内裤!
「啊,我,我洗脸呢!」周曦喏喏的说。
「你洗脸怎么拿着那,那东西?」丁喜凤也觉得一阵娇羞,哪好意思说出内裤两个字。
「我洗脸眼睛进水了,睁不开,就找毛巾擦,谁知……那,我给你洗干净吧!
「周曦脸通红的说。事实确实是这样,可是下面肿胀的厉害,冬天虽然是棉裤,很厚了,但为了保暖棉裤一般都相对宽大一些,这给了周曦那玩意活动的空间,只要稍加注意就可以看到他下面鼓鼓的一大包,这太难为情了。
而且丁喜凤显然也注意到了。暗啐一声,脸上也有些发热,这小家伙拿着自己的内裤竟然还瞎想。看他那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,拿错东西倒是有可能,可他发现了竟然还不放下,还敢瞎想,真是可恨,自己也真是的,太大意了,应该事先收拾起来的。
「谁用你洗!」丁喜凤故意冷着脸一把夺过小内裤,同时把弄干净的外衣扔给他,心想这小家伙也真可爱,自己的内裤他给洗,那成什么了!
周曦一时无语,默然地穿戴整齐,转身就要往外走。他感觉丁喜凤是生气了,被人家抓个现形,也没啥可解释的了,下面现在还半硬不软的呢,自己确实没那么单纯。
「哎哎!就这么走啊?我还没说什么呢,你倒不高兴了!在我这儿待一会你还能少点啥咋的?」丁喜凤本来就没怎么怪他,只是一下子非常难为情,所以用责备掩饰自己的娇羞。看周曦一脸的黯然,自己没来由的也一阵心疼。
「哦,我没不高兴,我也得回家吃饭了,有啥事儿明天你叫我,我再帮你!
「周曦有点歉然的说。
「行了,来,过来坐会儿,咱俩聊聊天。」丁喜凤拉着周曦坐在自己床前的书桌旁,自己就坐在了床上,她没好意思把内裤放水盆里,而是趁周曦没注意迅速地把它掖在了枕头下面。
丁喜凤一直觉得眼前这个男孩有种莫名的吸引力,能够感觉到他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,就象一个大人一样。而调起皮来,却又显示他确实是一个才18岁的小男孩儿。她总觉得在这个小男孩身上一定有故事,这让她很好奇。她以往也不止一次在闲暇时心里冒出这个小男孩儿的形象,她不怀疑这个小帅哥如果年纪再大一点,一定会是许多女孩子心中的白马王子。刚刚看到他光着上身,还真没想到看起来高高瘦瘦的他,肌肉那么的强壮啊。自己大学时经常看到男生们光着膀子打球,还有很多体育系的,眼前小男孩的强壮并不输于他们多少啊。
毕竟二人经常接触,早已经熟络了,开始的小尴尬,很快就过去了。丁喜凤听周曦讲H 镇的风土人情,坊间趣事儿,周曦听丁喜凤介绍大学是什么样的。两人聊得很融洽,不时会爆出开心的笑声。周曦这时也觉得丁喜凤不再是他的老师,而是一个单纯的小姑娘,不再忧郁也没有做作的开心。
火炉上烧的热水已经开了,呼呼地冒着蒸汽。丁喜凤才想起光顾聊天了,连茶都没有泡。赶紧拿起暖瓶,准备把烧开的热水灌上,然后泡点茶,可是意外发生了。
周曦本意是替丁喜凤去灌热水,所以站起来顺手就去「夺」丁喜凤手里的暖瓶,可是丁喜凤认为周曦是客人,倒水泡茶这个就应该自己来做的,所以周曦拿暖瓶的时候她下意识的用力回拉了一下。结果暖瓶直接掉地上了,里面还剩下的半瓶热水,洒了丁喜凤一腿,穿着拖鞋的脚更是被烫了一下。看着丁喜凤那痛苦的表情,似乎烫的很严重。
周曦赶紧扶着丁喜凤躺坐在床上,裤子已经都湿了,只得脱下来,要不弄湿了床就不好办了,冬天洗一次东西要几天才能干,幸好里面还有毛裤,所以丁喜凤也只犹豫了一下,就大方地把外裤脱了。
周曦坐在床尾,把丁喜凤的两脚放在自己腿上,然后小心地把袜子脱掉。轻轻捧起她的玉足,仔细端详着,只是有点红肿,拖鞋是棉的,所以只是露在外面的皮肤被烫了一下,可能是热水搁了一天不是很热的原因,所以应该不会有大碍,这让周曦松了口气。
除却了担心,他的注意力就全被手中的美足吸引住了,完美的美足,纤巧的足掌盈盈可握,足趾豆蔻晶莹,贺润的脚踝精巧玲珑,握在手里温润光洁,脚面微微的红肿就象一抹红晕,更加诱人。周曦的手不自觉地揉捏了一下,肉肉的感觉,明明看起来很小巧却这么柔软,就象是没有骨头一样。精巧的脚踝往上露出了一块小腿的肌肤,光滑白嬾,黑色紧身毛裤紧箍在腿上,如实地显示出本来的曲线,他的心有点……他屏住呼吸捧着玉足,仔细的检查着……其实已经没有大碍,他是想这对美足能在自己的手上多一点时间。
丁喜凤被他捉住脚,感觉到他的手很轻,很温柔,似在拿捏,又似在抚摩,她整个足掌能感觉到他手里的热度,透进足底,有点温暖,有点痒,被烫的地方已经感觉不到疼了,轻柔的按摩让自己舒适,她很享受,自己的脚从来没有被男人摸过,有种难为情,却也有点渴望,此刻的她美眸微闭,压制住有点乱的鼻息,她差点被这舒爽的感觉弄出呻吟声,美妙的感觉……她的身体有点点软,躺靠在床上的身体开始渐渐倾斜,嗯……丁喜凤终于没有忍住,喉咙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,让周曦检查伤足的手顿时一颤。他被这销魂的呻吟小刺激了一下,下面的生理反应配合着听觉上的刺激,手中温润玉足的触感,这一切让他不能阻挡下面强烈的反应……被毛裤包裹的美腿修长,向上延伸,直到两腿的根部,微微的耻骨突起下,可以看到浅浅沟壑。黑色紧身毛衣,应该与毛裤是一套的,很贴身,平坦的小腹看不到赘肉。一路向上,两座山峰突兀而起,精巧毫不臃肿,高领毛衣的尽头,是那张风情万种的面庞,红唇微张,美眸微闭。
周曦喉咙发干,俩眼不听话的在丁喜凤娇美的身躯上游动,他脑海里告诫自己不能看,但那无形的诱惑似乎有根看不见的绳子栓住了他的眼睛,强有力的牵引着他的眼神,不由自主的在那山峰峡谷间游弋
内心激荡的周曦手不经意间在微颤,在用力,一声娇呼响起,丁喜凤的脚被他手上的力度按到了痛处,虽然不是很痛,但有点突然,她的脚用力一回缩,无意识的又一蹬,力量颇大,巧不巧的正蹬在周曦的两腿之间,这一淬不及防,石坚闷哼一声,一阵难言的疼痛袭来,那声惨叫还是被他硬生生压回到肚子里,他瞧着丁喜凤红着脸蛋瞪着自己,那手怎么也不好意思揉向那该死的部位。只能忍着痛楚暗吸着凉气,太痛,这就是饱眼神的代价,不过来的太快点了,还没看够呢……丁喜凤瞧着他强自忍痛的表情,心里暗啐,活该,她蹬到关键部位的时候,脚掌心强烈地感觉到了他的坚硬与昂扬,这小家伙肯定是动坏脑筋了,要不然那里怎么会反应那么大。
她看周曦表情痛苦,听说那里是男人的要害,弄不好甚至还会出人命的,正有些担心。却发现了他的眼神还时不时的往自己身上瞄。她随即也明白了周曦在看什么,虽然穿着衣裤,但紧身包裹下,身体的曲线跟没穿一样,丁喜凤脸蛋的晕红快要滴出水来。
「小屁孩儿,看不出你还真有点色呢!」丁喜凤故意用责怪的语气说,其实她觉得非常不好意思。
「丁老师长的漂亮,这怎么能怪我啊!」周曦觉得有点冤枉,非礼勿视,你不露出非礼之处,我又怎么能窥视?这能怪谁?周曦只能心里嘟嚷,不敢表示出不满,弓着身子以减轻胯下的疼痛。
两人一时间觉得没有话说了,谁也不好意思瞧着对方,房间内暂时的静了下来……下身的疼痛减轻,周曦打破了沉默,重新捉住她的美足,她的足轻轻的挣了挣没挣脱,有点玩味地看着周曦摆弄自己的纤巧玉足。经过聊天,二人已经象朋友一样熟悉,她顽皮之心渐起,她喜欢这个小男孩儿,她想捉弄一下他,她知道18岁的小屁孩儿,量他也折腾不出什么,自己看过十二三岁的小男孩儿洗澡,小JJ还没长毛呢,刚才那一脚她非常感受到硬度了,但她还是认为那东西还不足以对她构成威胁。如果她知道周曦的JJ不仅已经不小了,而且都已经有了一个大情人了,性经验远比她丰富,不知道她还会不会轻率地下这个决定。
「……瞧上去没什么大问题了,没有起水泡,水温应该不高,所以就皮肤表面有点红」「完全没有问题吗?……」丁喜凤故意憨憨地问。
「完全没事儿,如果现在用冷水敷一下,明天连红印都看不到。」「那,你那儿也没有问题吗?」虽然想捉弄他,但这问题太难以出口。
「哪儿?」周曦有点莫名其妙。
「刚才我踹你哪儿了?」丁喜凤有点忍不住想笑。
「啊……」周曦的脸憋得通红,这玩笑有点大啊。
「要不要,我也给你揉一揉啊?」「要,哦,不,不要了!」周曦想,开玩笑,这要被你揉了,那不出事儿了吗?
「没事儿,我手上也没受伤,就算帮你个忙吧,来嘛!」看着周曦满脸通红的样子,丁喜凤越发觉得他的样子很可爱,所以虽然难为情,但还是继续逗着石坚。说着,还做着样子,去拉周曦。
看着憋着笑的丁喜凤,周曦才明白原来是想看自己出洋相啊。于是一边装着躲闪,一边却趁空档胳肢丁喜凤,胳肢,就是挠腋窝,丁喜凤怕痒,非要胳肢回来,周曦其实也怕痒,自然不会让她得逞。两个人嘻笑着你来我往的,在床上滚来滚去,丁喜凤的力气怎么可能敌得过周曦,最后被周曦压在身下,两只胳膊被他用一只手擒住,压在头上方。两腿也被他用腿夹住动弹不得。周曦腾出来的一只手,还在丁喜凤腋下不停的挠着,嘴里还一边嘟嚷着「服不服,服不服……」丁喜凤被他痒的深身乱颤,娇笑不止,挣扎了半天没有挣脱,痒的实在受不了了,只能连声求饶。人家已经求饶了,周曦也不好继续胳肢了,又怕松手丁喜凤报复他。两个人就保持着这个姿势,都喘着粗气歇息,以备下一轮的「折腾」。这个姿势让周曦想起了初遇桂云的时候,现在的姿势与那时是一模一样的,不同的是当时两个都是一丝不挂的,现在却都穿着厚厚的衣服。那激情的一幕幕让他玩笑之心渐退,情欲之心渐起,丁喜凤如兰的气息和她身上淡淡的花露水的味道,和成一种叫不上名字,但闻着很舒服的气味。经历过桂去之后,周曦早已不是纯纯的小男生了,这种气味直接让他联想到情欲。
被周曦压得有点喘不过气来的丁喜凤,其实也是第一次与男人有过这种接触,对方是自己的学生,只是个小男生,但他的身材已经是与成人差不多了。腋窝是她的敏感区域,刚才那一阵折腾,除了痒的受不了,体内还有一种她说不清的涌动,甚至感觉在周曦的压挤下,已经从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流淌出来。她明确感受到紧顶在自己下体那东西的硬度,这开始让她也觉得有点慌乱,身体开始挣扎扭动……然后这无力的挣扎在周曦看起来更象是挑逗,外表看起来很苗条的丁喜凤,趴在她身上竟然也是肉肉的软软的感觉,此刻她的扭动,让他已经崛起的下体更受刺激,已经完全不受控制的挺立了。丁喜凤那有些弱弱的慌乱的表情,就象一个待宰的羔羊,直接激起饥饿野狼的兽性。
周曦喉咙发出沉闷的撕吼,俯下身准确的擒住丁喜凤的樱唇。粗鲁地将丁喜凤那黑色的高领毛衣朝上一挂,两手胡乱地在她的胸前揉捏着。丁喜凤被他突然的行动惊呆了,片刻才反应过来,开始剧烈地挣扎。
「啊……不要……周曦你干什么,哦!」丁喜凤拼命扭着头,摆脱周曦的嘴唇。可周曦不吭声,在她的脸上头发上,脖子上亲着。
「周曦,我是你老师,别这样,你还是个孩子,这是犯罪的,你会毁了前途的。」丁喜凤认为周曦是好学生,应该能听明白自己讲的道理。多日来的相处,自己也很喜欢这个大男孩,他是在H 镇唯一真心对自己好的人。如果不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学生,他们是师生关系,而且周曦年纪太小,她相信自己并不排斥与他在一起。但现在理智告诉她不行,她不能由着他错下去。
可是在突然涌起的情欲漩涡中,理智已经被甩到了一边,此刻的周曦脑子唯一想到的就是,与身下的人儿做自己与桂云多次做过的事儿。
丁喜凤的呻吟和挣扎的企图淹没在周曦那火热的抚摩下,不知何时,毛衣内衣乳罩都被周曦推到了胸部上方,乳房不大但形状很美,即使是躺着也没有改变形状,显示着它的坚挺,两颗红红的樱桃,圆圆的,上面还有个浅浅的小窝,硬硬地直立着,周曦一口含住了那粒勃起的小樱桃,疯狂吸舐舔咬起来。一只手在另一边搓揉撩拔,嘴和手交互配合,一个也不放过,丁喜凤如遭雷击,浑身剧烈一颤,双手挣扎着要拿开周曦的双手,可是却那么的无力。
乳房上阵阵麻酥酥的感觉,就象几只蚂蚁在自己身上爬来爬去,让她的心尖儿直颤。体内那种有东西要涌出的感觉越来越明显,不过似乎被身上的人那硬硬的东西堵住了,有种憋闷的感觉,迫切需要发泄出来。这种感觉她明白是自己动情了,男女之事在大学时她就懂了,女生们在宿舍里会经常讨论这种话题,甚至有一些还会把自己与男友做爱的过程拿出来分享,让大家在笑骂其不要脸的同时心里也感觉到刺激,自己也有些向往那种感觉,可是大学里的那些男生要么游戏花丛,要么不解风情,自己感觉都靠不住,所以一直没有交男友,自己试过自慰,可由于怕被发现,那种紧张的情绪下往往匆匆了事,虽然也挺舒服但并没有什么太深的感觉。
自己身体在生理上已经开始有反应了,而且这反应逐渐变得强烈,这种感觉比自己弄时来得更强烈。这让她羞愧,自己现在是被学生轻薄,自己的身体怎么可以出现反应,这太过份了,难道自己本性如此吗?
「哦!周曦,听,听老师话,不要错下去。你是好学生,将来的前途美好的。
「丁喜凤一边强忍着渐渐强烈的情欲,一边试图劝阻周曦。推在周曦肩上的手,与其说是在阻止,还不如说是在配合。
「丁老师,我喜欢你,我要……」丁喜凤的话在巨大的情欲下太苍白,太无力。周曦不仅没有停止动作,反而已经不再满足于只留恋于丁喜凤胸前的两团美好,他迫切的要直达目标。
带弹力的紧身毛裤,看似很紧,却很轻易地就被周曦拉下,连同已经湿润了的小裤头,顺着她那雪白滑腻的大腿一同被拉到小腿处,手指准确地直达目标,滑腻的湿润让他知道老师也一样动了情。与桂云的多次欢爱,他对女性的敏感点已经基本熟悉,手指在洞口只是略作停留,而后便直接揉上那肉头……这一下象是打开了上满发条的机关,丁喜凤开始身体夸张的弓起,扭曲。本来是推着周曦的手紧搂着他的脖子,胡乱地抓着他的头发,呻吟着……被打开了情欲的开关,理智被淹没,丁喜凤放弃了反抗,此刻她想享受一下从未享受过的感觉……她浑身抖动,带着少许害怕和无尽的欲望呻吟,咬了咬发白的嘴唇轻声道:
「我怕……!」此刻她不再是老师,不再有年龄的概念,她此时只是一个礴发春情的女孩儿,只是柔弱在强硬地冲击下温顺地容纳。
褪向两头的衣物,被周曦三两下全部除掉,白得耀眼,周曦自己的衣服被他快速地脱了个精光。丁喜凤偷偷地瞄了一下他的下体,实实地被吓了一跳,怎么那么大。跟自己看过的小男孩儿的完全不一样,就算是勃起,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啊。他的看起来已经比A 片中那些日本成年男人的还要大了。丁喜凤突然有点懊悔,这分明是个男人了,自己还当是小男孩子呢,现在两人这样的直接原因正是因为自己先逗人家的。
周曦曲膝跪在床上,搂过丁喜凤那白得耀眼的大腿一路吻下,脸贴着滑腻的肌肤不断狂亲,然后留连在谷底,开始不断的攫取潺潺的小溪,舌尖也在品味那已经硬起来的蓓蕾,丁喜凤带着一丝哭腔拼命地抽搐,下身的麻痒犹如万千只蚂蚁爬过,让她难以抑制情欲,双腿一绞,盘住了周曦的脖子,双手抓住周曦的头发用力的按向自己,嘴里无意识的嘶喊着,整个学校也许只有他们两人了,她不怕被听到,此刻也顾不上了,这感觉太强烈了,自己以前用手弄的根本就没法与这现在比……感受到老师的谷底已经洪灾泛滥,周曦再也忍受不住了,手上一用力,分开丁喜凤的两腿,嘶吼一声,猛然压下身去,抱住她的腰,巨物分开那无比湿润的洞门,猛然一挺……「啊……疼」丁喜凤一声惨叫,她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是很疼的,她已经做好了准备,可没想到这小家伙这么用力,一下子直接就全插进去了,身体就象被他的东西猛烈撕开一样,先前的快感一下子都消失了。手胡乱地在周曦肩上推着,让他拔出来。可周曦刚刚拔出一点,又疼得她赶紧抱住周曦,让他别动。
经历过桂云的周曦,明白是怎么回事,他并不着急。虽然停着没动,但那种紧裹的感觉,还是让他感觉自己在「通往天堂的路上」。他低头温柔地用舌头轻舔着丁喜凤的眼睛、鼻尖、唇,然后舌头追逐着她的舌头,撩拔着,吮吸着。手指在她的耳垂,脖子等敏感部位轻抚。
被巨痛逼退的快感其实并没有消失,就象躲避大灰狼的小白兔,大灰狼走了,它就开始畏畏缩缩的露头,窥视大灰狼是否真的离开,自己是否可以安心的出来。
痛感在消退,麻丝的快感一点点增强,如一丝丝清泉,又渐渐汇聚成一股小溪,开始有冲击卵石的力量。丁喜凤试探着动了动身体,还有一丝痛楚,可很快就被淹没在更多的快感中。试探让她大胆,她不满足这点快感,她想要更多,直至攀上连她自己也不知道高度的高峰。
周曦感受到身下的女人已经适应了,便不再犹豫,强悍的体力,配合着不再生涩的技巧,勇猛的抽插,研磨,沾满淫液的粗大闪着亮晶晶的光,象打夯一样次次到底,晶莹的爱液在剧烈地摩擦下变成白沫,堆积在两人性器的周围,并且越来越多……两人不断变换姿势。丁喜凤的热情超乎了周曦的想象,从刚开始的生涩到主动配合他有力的撞击,一声声淫荡的抖地发出,与架子床吱吱的声音,此起彼伏。蜜桃成熟蕴藏的欲望,此刻完全被打开了闸门,她要尽情的发泄……她不停的索取,忘记了这还是她的第一次,她倔强地想让自己的第一次就要得到所有的美好。
周曦没有让她失望,一次次重复着把她送上高峰,然后又向更高山峰进发的过程。在那紧窄的洞穴中他足足灌溉了三次浓稠的精华。女人的爱淫,男人的精液,混合在一起的白浆,两人汇集在一起的汗水,让床单湿了一大片……床帘半掩,漫着春色无边的激情已经逝去,一屡屡充斥着情欲淫霏的气息也逐渐消散,只有那春情荡漾的缓缓娇喘弥漫在帐下。
两具赤裸裸的肉体犹如盘蛇一般纠缠在一起,春潮未退的丁喜凤檀口轻颤,娇慵地缠在周曦的身上,雪白娇躯上依然残留着酣战之后的滴滴香汗,浑身酸软的她心里很矛盾,情欲消退,理智上升,身体的感觉清楚的表明自己刚刚是多么的享受,可对方是自己的学生,自己比他整整大十岁。尽管自己对他有好感,在来这个学校之后,正是他在生活中对自己的帮助,才让自己感觉不是那么孤单。
可这不等于允许他们之间发生这种关系。
可是已经发生了,刚刚自己也非常投入享受,难道现在喊救命,告诉别人这个才18岁的小男孩儿把自己给强奸了?且不说别人相不相信,这样一来自己与这孩子的前途岂不是一起被断掉了。
看着双手还不老实地在她浑圆高翘的香臀上抚摩着的周曦,丁喜凤心里恨不起来,也许这就是缘份吧。她心里知道两人不会有什么结果,这就是一段孽缘,可这又能怎么样呢?大学时她见多了那些分分合合,爱得死去活来,毕业后却杳无音信。毕业后,那些个臭男人一门心思就是盯着自己的肉体。他们也许还不如眼前的小人儿来得真诚,她不怀疑周曦对她的喜欢,她觉得那热切真诚的眼神不会作假。
周曦舔舐着丁喜凤的颜面的,痒痒的,她没有拒绝,反而主动的迎上了唇,轻缓而又缠绵的吻,周曦吸舐着美人满口香津,大手顺着雪白滑腻的屁股一路滑下,轻揉慢抚,弄得丁喜凤身体又是一阵轻颤,两腿间竟又开始有些湿润。
「嗯……小坏蛋,不要了。你咋一身牛劲儿呢,刚才弄的我浑身跟散了架似的」丁喜凤带着鼻音,娇嗔着。
周曦贪婪地将她抱紧,享受着美人在怀那中软玉温香的妙感。轻轻拂开丁喜凤脸蛋上那沾粘在一起的一丝秀发,在她那火烫的耳朵上轻轻咬了一下,丁喜凤浑身一颤,爱液似乎又要不由自主的流出,不由紧紧地夹住了下身,周曦调皮地一笑,色手自然又是在她身上一阵乱摸,直惹得丁喜凤嗔怒不依地发起了小性子,在他乳头上拧了一下。
「丁老师!」周曦觉得下身又是一涨,用力地顶在丁喜凤那湿滑的花蕾,忍住欲火,开口说道,男人的乳头也敏感啊!
「嗯!」此时的丁喜凤那还老师的样子,在周曦怀里的她就犹如一只乖巧的小绵羊,低声吟呤一下,慵懒地将身体挪了挪。
「我又想了……」说着火热的下体还向丁喜凤的花蕾顶了顶。
「不要了,我实在没劲儿了,那地方让你弄的可疼了!」初经人事,就被数次鞭挞,花蕾都红肿一片,火辣辣的疼。
「小坏蛋,下次吧,这事儿也没有一次就够的啊」看着周曦那有渴求的表情,笑骂道。然而想到,这话分明是告诉对方,以后自己还会跟他做这种亲密的事,不由得感到脸上一阵发烧。
周曦听到以后还可以做这种快乐的事,兴奋地捧住丁喜凤的脸,用力的来了个响吻。
「周曦……,老师也很快乐的。在H 镇,我没有什么亲人和朋友,来学校这段日子,一直都让你帮着干这干那,虽然你是我的学生,但我觉得我们就象朋友一样,今天的事儿既然已经发生了,也就没有什么再埋怨什么,我想通了,人活着要对得起自己。只是咱俩这种关系,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,否则咱们俩就都毁了」丁喜凤看周曦兴奋的样子,觉得有必要交待一下他。
「您放心吧,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!」周曦豪气地说。丁喜凤最喜欢他这种真诚爽快的样子。
两人没再说话,热吻代替了语言,周曦的亢奋一直紧顶在丁喜凤那滑腻的花谷,指,嘴唇舔在丁喜凤那胸前鲜艳的樱桃上,舔舐吸嘬,直让紧咬朱唇的丁喜凤禁不住呻吟出声,双臂抱在了周曦的脖子上。
放下心事让两人感到很轻松,丁喜凤的身体仿佛又被注入了一点力量,她觉得她似乎可以再承受一次。
两条肉虫又一次酣战起来,刚才被浸湿的床,贴在身上有些不舒服,便采用后进式,丁喜凤跪伏在床上,结实挺翘的肉臀性感的蹶着,周曦半跪着,一握着丁喜凤弹性十足的玉兔,一按着她那雪白的粉臀,发出亢奋的嘶吼,一次又一次冲击着丁喜凤。
披头散发的丁喜凤发出垂死挣扎一般的呻吟,说不清是舒畅还是痛苦地迎合男人的冲击,在周曦小腹的撞击下,激起一波波的臀浪,长发飞舞,淋漓的香汗,杂着性液的刺鼻之气,混成一股春情糜烂的气息,更让两人无比疯狂,直到周曦再次在丁喜凤体内喷射出炙热的精华后,两人这才长长地缓了一口气,瘫软在床上,都感觉象要死去了一样……[/rihide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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