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,接触的女人一直很少,一直到18岁那年,我成了一名酒巴服务员,才开始大量接触女人。
虽然我很早就失去了父母,上天却对我不薄,给了我一副高大英俊的身材。孤儿院里的劳动更使我练就一身结实匀称的肌肉,天生深邃的眼睛仿佛能看透女人身上的一切。自我还在学校念书时,就经常有很多女生的眼睛在我身上转来转去,连女老师上课时都喜欢盯着我发窘的面孔,有时候爲了避免尴尬,我总是尽量坐到远离讲台的角落里去,仍然逃不过女人们殷切的目光。但是由于孤儿院严格的管理,我一直都没有被那些渴望的女人所勾引,一直到我成年参加工作。
孤儿院根据我的个人情况,将我安排到一家酒吧做服务员,从那以后,我就开始在女人堆里打转。各种各样的女人,年老的,年轻的;苗条的,丰满的;高挑的,矮小的;未婚的,已婚的都曾经是我的服务对象。我不记得她们各自的特征了,无一例外的共同点就是–骚!这些女人每次经过我身边时都要盯着我的脸看上好几秒锺,喝酒的时候,还经常对我指指点点。爲了接近我,还经常故意把筷子丢在地上,把酒杯弄倒,把碟子摔碎,叫我过去处理,然后就盯着我的脸不放。一半以上的女人还会乘机吃我的豆腐,常常摸我结实的大腿和有力的手臂,有些女人还趁站起的机会抱着我,用她们的丰胸磨我的背。很多女人趁我爲她们倒酒的时候打听我的情况,问我的住处和联系方式。她们种种饑渴的表现告诉我,女人最主要的特点就是–骚!
但是第一个勾引我上床的女人却不是我的顾客,而是我的上司,大堂经理,一个三十多岁风的风骚女人。
一凤翔酒吧是一家大型的法式酒巴,坐落在上海的文化休閑街–衡山路上。整个酒吧的工作人员大概有十几个,其中前堂接待大概有七八人,两个男的,其他都是女的。酒巴的内部装饰豪华考究,有一股浓郁的法国风情。接待的客人一般爲打扮时尚高贵的淑女与衣角庄重大方的的绅士,中国大陆人居多,其次是港台人和rib人,偶尔也有欧美人士光顾。每天的客人大概有一百人左右,主要是下午和晚上,尤其是八点以后客人最爲集中。
酒巴的大堂经理凤姐是个一个中等个子的精品女人,尖尖的下巴,一双眼波流连的大眼睛,俏丽的瓜子脸,白晰的皮肤,显得非常妩媚。配上那一套深蓝的工作服,职业的微笑,风情万种之中又有一种端庄,让人触目难忘。大概她对我的出身非常了解和同情,我到酒巴的最初几天里,她对我特别的关照,象一个慈祥的长者,从衣食住行到生活作息都给我安排得整整有条。她是我进入社会以来第一个认识和接触的女人,对于我这样一个没有亲人的孤儿来说,她不仅是我上司,也象我的母亲。虽然我并没有一个明确的母亲的概念,但是她温柔的问候和关切的目光总能让我感觉到一种特别的温馨。无论她的目光多麽的热切,我都把它当成一种纯洁的关爱。
在我最初离开生活了十几年的孤儿院的那段日子里,她确实给了我一份特别值得信赖的亲情,让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美好和关爱,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希望和信心。无论后来发生了什麽,我都觉得她是我一生中最美丽最重要的女人之一。一直到今天,我还常常想起她轻声的问候,默默的目光。
一直到我来酒吧两周之后,那个下午下着暴雨,没有一个客人,大家都在休息。我和几个侍应生坐在客厅的凳子上聊天,经理们都回到了四楼自己的休息间休息。
凤姐轻轻地走到我的面前说:“小强,最近来酒巴还好吧,有什麽不适应的地方吗?”她美丽的眼睛盯着我的脸,象一个慈爱的母亲。
我急急地答道:“好,好啊,挺好的,不过我还没有–没有完全适应。”
这是我第一次离开孤儿院,第一次进入社会工作,自然一下子没法完全适应。
“哦?不适应啊,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提出来嘛。”凤姐温柔地说。
“哦,不,不,不用了,我过段时间就好了。”我低下头掩饰自己的害羞。被一个美丽的女人盯着,虽然是自己的上司和长者,我依然感觉不好意思。
凤姐扫了一眼周围的几个侍应生,微笑着说:“不好意思提啊,要不你跟我上楼吧,我们单独聊聊。”她温柔的话语里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,毕竟她是我的上司。
在我们一起走过楼梯的时候,凤姐又回过头来对我:“干脆到我的休息室里吧,办公室人也多,你还是不好意思。”
我红着脸答应了。确实我不太习惯在很多人面前被上司问话,就象在学校上课时被老师质问和批评一样。我之所以脸红,并不是预感要发生什麽,而是一种本能,一种和美丽陌生女性单独一起的窘迫和害羞。
就这样我和凤姐一起回到了她的休息室。
“天热,把门关上吧,我开空调。”等我进去之后,凤姐就轻轻地说,语气更加温柔。两年以后我再回味她当时的话,觉得应该算耍嗲吧,上海女人的一大优势项目。
我恩了一声,顺手把门打上。虽然外面下着暴雨,天气却依然闷热。
休息间不大,除了一张床之外就是一个梳妆台,一张凳子。我低着头,呆呆地站在靠门的地方,红着脸。
“别不好意思,随便点,都18岁的人了,”凤姐微笑着说,“过来坐吧,就坐床上,凳子太小,不好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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