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后的阳光,穿过稀疏的树木如同先被过滤了一下,又射入林家骏家那座独体小楼,在二楼的小厅里撒下一片浅色柔光,这柔光似乎也富含着一抹情绪,在附和林家骏正在拉出的小提琴曲子,饱和着恋恋不捨的哀婉。这小厅里除一排沙发和一台钢琴别无它物了。
哦,对了!还有墙上挂着的一幅老照片:一身戎装的帅气军官,一个清秀端庄大家闺秀模样的女子,还有女子怀里虎头虎脑的婴儿。军官是家骏的父亲,家骏两岁时,父亲在金门的一次海难中魂归大海;那端庄美丽的女子是家骏的母亲,一个江南水乡的名门才女,有个美丽的名字吴若奚,在台海读了大学嫁给了军官,如今是台海服装界的文化名流,十六年来一个人养育并教汇出了林家骏这样的音乐天才。那婴孩儿当然就是林家骏,刚刚过了十八岁生日,再过48个小时他就将飞往大洋彼岸,进入最有名的罗彻斯特大学深造音乐。他现在拉奏的是自己作曲的一首《别离》。他对这个家有太多的眷恋,儘管自己两岁后,这个家就只有自己和母亲两个人生活,但母亲几乎给了他所有想得到的东西,当然除了爱情!
15岁时的林家骏表现出了超强的音乐天赋,母亲为他筹画一场钢琴音乐会,顿时声耀台海,家喻户晓。那一年他也懂得了爱情,他爱上了一个大他20岁的美丽女子,就是她的母亲吴若奚。当他向母亲说出自己爱上了她时,母亲初时以为哪个儿子不喜欢自己的母亲,但家骏申明是「爱」而不只是喜欢,他要娶她。母亲怔了,十五岁的儿子竟说他爱上了自己,还坚定地要娶她,听来真是一件荒唐的事,只以为是儿子的哪根艺术神经在做怪,不以为然。
直到儿子常常在家里抱着她索吻,甚至大胆地把手伸进她的衣服的裙子里爱抚时,她终于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。她和儿子好好谈了一次,告诉儿子那是恋母情结,要努力摆脱掉,而且母子是不能有爱情的,而后把他送入了封闭式的音乐学校,只是假期回家,想以此来让他更加独立起来。可林家骏却很受打击,他接受母亲的说法,却又无法做到摆脱掉那罪恶的禁忌之情的困扰,反倒是越逃避就越深重,以致教授发现爱徒的音乐作品表现得越来越哀伤,最有名的一个作品竟也是哀歎调实足的《别离》。
这让教授心生出了一丝隐忧,他找到爱徒的的母亲谈了一次,让她多多开导儿子,别为幼年丧父的事影响了艺术之路。吴若奚问儿子为何如此,儿子只说一句『我欲求爱情而不得』。吴若奚不知所措,无所适从……林家骏之所以痛快地接受了美国大学方面的邀请,也是在逃离,想逃离这欲罢不能的禁忌渊笼。对此母亲是看得懂儿子的心事的,她想,身体能逃离,心逃离得了吗?出国的日子越来走近,她就就越来越担心。人说解铃还需用系铃人,可儿子这个心结又该怎么去解呢?她也同时意识到原来自己对儿子也是那般的依恋。
『骏儿,不要拉这曲子了好吗?』吴若奚出现在儿子的小厅里。
她穿着一条缀满淡色抽像写意花朵的连身长裙,如春葱般的十指搭在儿子的后肩,高贵典雅的鹅蛋脸上满是关切。
林家骏停止了拉奏,放下琴转头对母亲淡淡一笑。母亲走过来轻轻伸手抱住了他,『骏儿,妈也捨不得你走,但你已经长大了,十八岁的男子汉是该海阔天高地去闯一闯的时候了,古人说,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。』林家骏的双手缓缓抬起从母亲腋下穿过拥住了她。
『妈妈最怕你到那边还是不能高兴地生活学习。骏儿,为了一个快要老去的女人何必为难自己呢?』林家骏激动地把母亲的头推离了胸前,眼睛直视着母亲光洁的面庞,『妈,生老病死的自然迴圈谁也改变不了,我们能做的只有改变我们自己,佛语说世间一切皆由心生,所谓的老也只存于心中。在我心中,妈妈永远都不老,永远都是最美丽一个。』吴若奚明眸闪动,为儿子一番话所动容了。四目瞬间相接在一起,仿佛周遭的一切都已不存在了,似乎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。
林家骏轻轻低下头,在母亲吴若奚圆润的额头上一吻,进而是挺直的鼻樑,最后是那两片微张的珠唇……火热的双唇含吮住母亲的双唇似乎要将她整个人都吞没下去,火舌轻一用力但钻进了母亲温软芳香的口中,探寻着另一支灵舌,与之缠绕,与之交换着动情的津液。母亲的手环上了他的脖颈,喘息着回应起他的热吻。他的手不停地在母亲的背上揉搓爱抚,一路向下停在了那成熟丰膄的臀上,隔着长裙用力抓揉着两个臀瓣。
直到两个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,儿子才鬆开了吮在吴若奚嘴上的双唇,但没等她有喘息一下的机会,儿子的唇就如雨般落向了她的光洁白晰的脖颈上,又一路向下,直至她胸前那两轮圆鼓的小丘,隔着裙子的乳罩用力拱吮。她的双脚已被抱离了地面,儿子一手揽着她不算纤细但匀称结实的丰腰,另一手掀起裙摆,那纤细柔软得足令女孩子也会嫉妒的五指,在她的雪白丰嫩的大腿上游走,最后沿两腿内侧攀上了根部神秘之泉。『啊……啊。』她强压不住快感的招唤,终于轻声吟啼几声。
林家骏的心跳剧烈,兴奋的脸上充血一样红涨,他扣弄在母亲根部的手上被一丝滑腻打湿,他粗喘着扯下了母亲的底裤,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裤带,将其蹬落在脚下,又一手扯下自己的底裤,释放出那头部涨得紫亮的坚挺的阳物,它此时就像个战场上杀红眼的士兵,必须找到击杀的目标来释放自己的情绪。林家骏将母亲抱放到沙发上,分开她的双腿身入其中,把她的裙子卷放在腰间,母亲腿根处那一抹倒三角的浓密黑色阴毛下微张的红色肉缝,令他更加血脉喷张,他俯下身去扶正自己阳物,那斗志昂扬的士兵对準那一汪水泽,向前进发了!
吴若奚心里默念着『来了,要来了』,禁忌的底线将被打破,母子乱伦的欲望之门就将被击碎,自己的亲生儿子就将将他坚挺的肉身插入自己体内。那禁忌的洪流化作了快感向她体内挤压过来,让她快喘不气来,她害羞得像少女初夜般不敢去直视。一丝酥痒滑过自己的下体,接着又是一下,她的直觉告诉她儿子没能插入进来。
林家骏两次都没能插进花径,第三次扶正了肉茎,对準那阴门挺过去,母亲也适时抬了一下丰臀,龟头终于沖进了那肉欲的甬道,他迫不及待地向下一沉屁股,大半根肉茎没入了母亲的阴道,母亲与自己同时发出一声哼叫。一股舒爽的压迫感自自己的肉茎那里向全身扩散开来,他伏在母亲身上开始挺送抽插,每一次全根没入又抽离只留龟头,年青挺拔的肉茎不需要什么技巧,硬度热度就是它最大的本钱。
『啊……』吴若奚被阵阵快感侵袭,捂在嘴上的手也压抑不住那快感的呻吟。儿子忽然抓起她的双腿向自己胸前压过来,自己的丰臀不能自控地就上抬,角度更能迎合儿子阴茎的插入了,只觉那肉茎更加深入地插向自己,更强烈的快感彻底令她无法自持了,双手紧紧抓弄着沙发垫子。林家骏的臀部就像是一个重物自上落下,一下下砸落在母亲的随腿抬起的臀部上,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清脆的啪啪声。他越插越快,忽觉母亲的阴道一阵抽搐,一下下吞咬着自己的肉茎,他一阵低吼,紧插了十几下,一阵酥麻扩散到了全身,一股阳精喷薄而出,直射母亲体内。
云雨初收,母子两个相拥一处。看着儿子满足的笑容,吴若奚即羞又高兴。她推开腻在自己的身上的儿子起身去浴室。
林家骏喘着气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,刚才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值得他一生回味了,一念及此,刚刚冲锋过后丢盔弃甲的肉茎又威风凛凛了。
听着浴室专出的水声,母亲成熟的胴体跃然眼前。他起身走向浴室。
正在小心地淋拭着身体的吴若奚,被进来的儿子从后面抱住了,她想闪避却不及。儿子在后面上下其手,让她无法专心再洗下去,放下了莲蓬转身对儿子嗔道:『你这孩子……』
没等没完踊巴就被堵上了,接着就被抱起背挤靠在了墙上,几只纤柔的手指準确地扣在了自己下体的中心,那弹得出美妙乐曲的手指,又在那里找到了新的活力。
在听到母亲发出了又一阵吟唱,扣在她下面的手上已泥泞不堪后,林家骏左手抬起母亲的一条圆实诱人的大腿,右手扶正自己的肉茎对準那花芯猛一挺臀,一次便没入了大半,随后右手揽住母亲不肥不细的丰腰得意地抽插起来。
浴室里弥漫起肉欲的气息。
抽插了几分钟后,林家骏看到母亲靠的墙上一定会累,便有力托起她的丰臀,轻声对她说:『妈,抱紧,我们去床上!』
边走边上下托动着母亲的屁股,做着温柔的抽送。
到了卧室他把母亲放躺到大床上,自己迫不及待扑压上去,亲吮着饱满的乳峰,下体準确地找到了那一汪泥泞,挺臀全根而入。
『妈,你舒不舒服?』林家骏边吻着母亲的耳根边轻声问。
母亲羞赧的别过了头去。林家骏起身将母亲的一条腿从自己身前绕过,令她双腿并在一处侧卧起来,双腿屈向胸部方向屈弯,自己则跪在母亲侧立的臀后扶正阴茎对準了紧闭的阴门,大力挺送,一声低哼再次肏了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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